首页 情深深雨濛濛之全员疯批BE如萍书桓大结局

,眼神晦暗不明。

他从不触碰那花瓶,更不会去嗅闻那淡雅的香气。

他只是任由那花在那里绽放,然后,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天天枯萎下去。

花瓣边缘卷曲、泛黄,最终无力地垂落,掉在光洁的桌面上,被偶然拂过的衣袖带落在地,零落成泥。

后来,他连看都懒得看了。

那支白玫瑰成了房间里一个固执却毫无意义的背景。

有时他深夜伏案,被稿子折磨得焦头烂额,或是被前线传来的坏消息压得喘不过气时,会烦躁地一挥手,将那碍眼的花瓶连同枯萎的花一起扫落到地毯上。

水晶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每当这时,书房门外总会传来一阵极力压抑的、低低的啜泣声,很快又消失不见。

第二天清晨,碎玻璃会被悄无声息地清理干净,而书桌上,一支新的、带着露水的白玫瑰,又会准时出现,像一种无声的控诉,又像一场徒劳的自我献祭。

日子在沉默和冰冷的对峙中流逝。

窗外的炮声越来越近,报上关于战局的报道越来越触目惊心。

书桓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烟味和硝烟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眼神也愈发沉郁阴鸷。

他很少再醉酒,但那声梦呓般的“依萍”,却成了横亘在两人之间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如萍依旧每天插上那支白玫瑰,脸色却日渐苍白憔悴,眼神里曾经的光彩被一种近乎绝望的执拗取代。

八年,整整两千九百多个日夜,就在这压抑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那支不断更换、不断枯萎的白玫瑰中,缓慢而沉重地爬过。

4 白玫瑰的枯萎第八年的初冬,寒风格外凛冽。

如萍彻底倒下了。

她躺在卧室的床上,曾经丰润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颧骨高耸,脸色是一种接近透明的青白,嘴唇干裂得没有一丝血色。

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她单薄的身体,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呼啦声,仿佛随时会断裂。

被子上,散落着点点刺目的猩红,像雪地里开出的绝望梅花。

王雪琴守在床边,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女儿额头的虚汗,浑浊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如萍啊……我的孩子……你再撑一撑,书桓……书桓马上就回来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如萍费力地睁开眼,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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