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外套，随手像扔垃圾一样甩在地上：“前程？”
她里面赫然穿着一件洗得有点旧的黑色T恤，胸前一行嚣张的白色大字：正义不包邮。
上司和门口探头探脑的助理瞬间石化。
林飒一把推开挡路的上司，大步流星走向律所办公区，高跟鞋踩得像战鼓。
所有人惊愕抬头。
她目标明确——直奔合伙人会议室门口立着的、给大佬们演讲用的落地麦克风！
一把扯过！
林飒对着麦克风，声音被扩音器放大十倍，响彻死寂的精英殿堂：“道——你——妈——的——歉！”
全场死寂！
针掉地上都嫌吵！
林飒开始Rap节奏，字字炸膛：“这破鞋（手指狠狠戳向上司，再扫过全场西装革履）——老娘不穿了！”
“听清楚——‘精英’？
呸！
是跪舔资本的——鬣狗！”
“‘战场’？
呸！
是你们精心设计的——粪坑！”
“老娘——不——玩——了！”
她猛地将麦克风往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狠狠一掼！
“砰——！”
刺耳炸响！
电流尖啸！
在一片狼藉和惊骇目光中，林飒转身，背对那片象征“精英”的华丽粪坑，头也不回。
林飒走到门口，停顿，侧过半张脸，嘴角勾起一抹狂野至极的笑，对着鸦雀无声的“屠宰场”，清晰吐出：“但游戏——才——刚——开——始！”
摔门巨响！
震得玻璃幕墙嗡嗡作响！
留下满屋呆若木鸡的“鬣狗”和一地稀碎的“精英”体面。
门外。
林飒靠在消防通道冰冷的墙上，胸口剧烈起伏。
不是恐惧，是沸腾的血在咆哮！
她摸出手机，屏幕还亮着#Mc Law真身#的热搜。
指尖飞快敲击，新建群聊，群名：法外狂徒法律援助中心。
第一条信息发出，只有两个字，加一个坐标：“干活。
定位：城中村旧仓库”城中村旧仓库，水泥地，二手办公桌。
海报糊墙：“法外狂徒，专治不服！”
林飒套着宽大hoodie，脚踩AJ，盯着电脑屏幕。
旁边：一个染绿毛的黑客噼里啪啦敲键盘，一个穿外卖服的实习生啃着包子整理卷宗。
绿毛黑客吹口哨：“飒姐！
老东家接招了！
还是那性骚扰人渣的案子，受害者换了个姑娘，证据链被他们‘处理’得干干净净！
操！”
林飒嚼着口香糖，眼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