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池骋和吴所谓·领证了岳悦池骋全局

截白皙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银质咖啡勺,在骨瓷杯里轻轻搅动。

阳光透过他发间的缝隙,在他颈侧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

“在想什么?”

他忽然回头,睫毛上沾着点水汽,笑起来时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咖啡要凉了。”

我伸手接过杯子,指腹擦过他的手背,温热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爬上来,像藤蔓缠上心头。

“在想领证那天穿什么。”

我呷了口咖啡,醇厚的苦味里裹着淡淡的奶甜,像他这个人,外冷内热。

他耳尖倏地红了,转身去够橱柜上的方糖罐,衬衫后背绷出流畅的线条。

“就……就穿平时的衣服呗。”

他声音含糊,指尖敲着糖罐边缘,“民政局又不看衣着。”

我走过去从身后圈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闻到他发间淡淡的雪松味——那是我常用的洗发水,不知何时被他偷偷换了。

“穿我给你准备的西装。”

我吻了吻他的耳垂,看那点薄红迅速晕染开来,“墨灰色的,衬你眼睛。”

他手里的方糖“当啷”一声掉进罐子,转身时撞进我怀里,鼻尖抵着我的锁骨。

“池骋,”他闷笑出声,呼吸洒在我颈窝里,“你越来越像个老古董了,还讲究这些。”

我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尝到一点咖啡的微苦。

他的唇瓣柔软得像花瓣,轻轻一颤,便撬开齿关,舌尖带着怯生生的试探,缠了上来。

咖啡机的蒸汽嘶嘶作响,混着他压抑的喘息,在晨光里织成一张绵密的网。

“谁让你是我的人。”

我抵着他的额头,指腹摩挲着他泛红的眼角,“总得风风光光的。”

他忽然踮起脚,在我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力道轻得像猫爪挠过。

“那我也要给你挑条领带。”

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就上次在橱窗里看到的那条,酒红色的,配你黑色西装肯定好看。”

我低笑出声,搂紧他往沙发走。

羊绒衫的料子柔软得不像话,贴在皮肤上像一团暖云。

他被我按在沙发里时,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仰头看我的时候,眼里盛着整个晨光,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领证那天恰逢周末,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落了满地。

吴所谓站在台阶下等我泊车,风掀起他西装的下摆,露出里面那件米白色的高领衫,颈间的线条干净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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