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而死。

手机响了，是王建国打来的。

“你满意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我儿子死了，你满意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知道是你！”

王建国在电话里咆哮，“你用什么妖术害死了我儿子！”

“我没有害任何人。”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点意外，“我只是没有救他。”

“你这个毒妇！”

王建国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疯狂，“你就是个毒妇！”

我挂了电话，继续看着窗外的城市风景。

三天后，我收到了更多消息。

王建国的公司彻底破产了，银行收回了抵押物，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曾经的合作伙伴纷纷避之不及，生怕沾上他的霉运。

助理推门进来：“柳总，有人要见您。”

“谁？”

“李倩。”

我挑了挑眉，李倩居然还有脸来见我。

“让她进来。”

李倩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她。

昔日精致的妆容不见了，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廉价的衣服，手上还有明显的老茧。

“舒华姐。”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来是想……想求我？”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王建国把你赶出来了？”

李倩的脸瞬间涨红：“他说我是扫把星，说我带来厄运。”

我忍不住笑了：“现在知道什么叫扫把星了？

当初你不是说我是黄脸婆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李倩跪在地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条活路吧。”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倩，想起她曾经挽着王建国的胳膊，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您一个只会做饭的黄脸婆，离开王总能活吗？”

“活路？”

我站起身，“你当初给过我活路吗？”

李倩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我不对，但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试过找其他男人，但他们都嫌我老了，没人要我了。”

“那你就去打工啊，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我淡淡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会啊！”

李倩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我从来没有工作过，我什么都不会！”

“那就学。”

我重新坐下，“我五十八岁还能从头开始，你才三十几岁，怎么就不能学？”

李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擦了擦眼泪，狼狈地离开了。

一个星期后，我听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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