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必须是第一。”
“赵峰今天又来纠缠我，他看我的眼神好恶心，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我好累，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华丽的牢笼，我逃不出去。”
“我有时候会偷偷看林凡。
他虽然普通，但活得很自在。
我好羡慕他。”
原来，在她眼里，我不是废物。
而是她羡慕的对象。
原来，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如此沉重的枷锁和绝望。
我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
有震惊，有同情，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这时，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冷的男声。
“苏清 Всего 月，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你父亲公司的那笔窟窿，还等着赵家的钱来填。”
“如果你敢反悔，或者耍什么花样……”男人的声音顿了顿，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约定？
父亲公司的窟窿？
我立刻明白了。
苏清月的父母，为了挽救家族企业，把她当成了交易的筹码，要卖给赵家。
而苏清月，一直在无声地反抗着。
甚至，不惜用最极端的方式。
我忽然想起她搜索的那些自杀链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形。
昨晚的雷雨夜，她去那棵老槐树下，根本不是偶然。
她是不是想……我不敢再想下去。
愤怒，像一把火，在我胸中燃烧。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身体互换了。
这是一场被精心策划，却又意外失控的……求救。
而我，林凡，阴差阳错地，成了这场求救里，唯一的变数。
我拨通了苏清月的电话。
也就是我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
是苏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
“是我。”
“有事？”
她的语气很冷淡。
“有，”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想知道，关于那个约定，还有昨晚的老槐树，你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四章 绝望的真相“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苏清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听不懂？”
我冷笑一声。
“苏清月，别把我当傻子。”
“你搜索的那些东西，我都看见了。”
“你那篇用我名字当密码的日记，我也看了。”
“还有刚才，一个男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