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算盘珠里定江山杜貅柳三七大结局

我想的还大。

沈砚收起令牌,声音低而快:“明日子时,御膳房冰窖,我把真账交给你。

你把宁贵妃那份‘脂粉账’抄件给我。

记住,只准你一人来。

若带尾巴——”他指了指自己腰间佩刀,“我杀人不眨眼。”

我舔舔发干的唇:“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动手?

直接抢不是更省事。”

他垂眸看我,眼底映着月光,像深井里起了涟漪:“我欠柳先生一条命,也欠你一句解释。”

我喉咙发紧,想说“我爹已经不在了”,却哽在舌尖。

他伸手替我把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冰凉:“三七,对不起,来晚了。”

这一声“对不起”,比任何利刃都戳人。

我深吸一口气,把情绪硬压回去:“好,明晚子时。

但我也把话撂这儿——你敢耍花样,我就敢把皇宫算盘珠子全砸你脸上。”

他低低笑出声:“还是小时候那股狠劲。”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脚步声。

沈砚身形一闪,像一阵风掠出假山,眨眼消失在夜色里。

我贴着石壁缓了半晌,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铜钱被攥得发烫。

回到耳房,我刚点上灯,门“吱呀”又被推开。

沈万笙端着一壶酒晃进来:“哟,柳大人夜游御花园,可有艳遇?”

我皮笑肉不笑:“艳遇没有,倒遇见个鬼。”

他自顾斟了一杯:“提醒你一句,宫里不止我一个沈家人,盯着你的人多得是。

想活命,别乱信人。”

我盯着他半晌,忽然笑了:“沈大先生说的是。

毕竟……沈家人也会骗沈家人,对吧?”

他眼神闪了闪,仰头灌酒,没再搭话。

窗外,更鼓敲过三更。

我把两半铜钱合在掌心,轻轻一磕,声音脆亮,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所有旧事与新的危局。

明天子时,御膳房冰窖。

我要见的,到底是死对头,还是失散多年的“未婚夫”?

又或者——两者都是。

6 皇帝跪在我面前,求我别掀桌子子时,御膳房冰窖。

我裹着女史青袍,袖口里揣着宁贵妃那份“脂粉账”抄件,鞋底踩着碎冰碴,一路嘎吱作响。

冰窖深处,一盏昏黄油灯,灯下站着沈砚。

他只穿一件玄色薄衫,肩头落满霜花,像把刚出鞘的冷刀。

我把抄件递过去,他递给我一只牛皮袋。

袋口还冒着寒气,里头是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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