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十三岁那年助蛇君化劫的我起飞了后续+无弹窗

了个寒颤。

可就是这一闪而过的荒谬感,像根针,刺破了那层名为恐惧的厚茧。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刘老栓喝醉了常挂在嘴边的话:“咱黑水村的老少爷们儿,穷归穷,骨头不能软!

见死不救?

那是畜生干的事!”

虽然这话他多半是对着欠租的佃户吼的。

畜生……眼前这条垂死的蛇,算不算“死”?

救它,算不算“不畜生”?

心一横,牙一咬。

去他娘的!

管它是蛇是蛟,这惨状,比村口瘸腿的老黄狗还可怜几分!

死了拉倒,万一……万一能活呢?

我解下腰间那个用厚实油布裹了好几层的旧水囊——这是出门放牛前灌的凉白开,预备着晌午喝的。

小心翼翼地靠近,离那狰狞的伤口还有几步远,那浓烈的血腥和焦糊味就冲得我直犯恶心。

我拧开水囊的塞子,不敢靠得太近,隔着两步远,将里面仅剩的、带着我体温的半囊清水,小心翼翼地、一股脑地倾倒在那狰狞的伤口附近,特别是蛇头周围那混着血污的泥水上。

清水冲刷着血污,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让那一片狼藉显得不那么刺目惊心。

我又手忙脚乱地扒开被雨水打湿的、黏在身上的破褂子,露出里面一件稍微干净些、但也打满了补丁的粗布汗衫。

狠了狠心,“刺啦”一声,从下摆撕下长长一条相对干净的布条。

动作笨拙地,远远地探出手,试图用布条去擦拭它头颅附近那道最深的伤口边缘的血污和泥浆。

指尖好几次都因为颤抖而差点碰到那翻卷的皮肉,每一次都吓得我猛地缩回手。

就在这时,那双原本死气沉沉、蒙着灰翳的金色竖瞳,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没有凶戾,没有暴虐。

那是一种极度虚弱下的茫然,像沉睡了千年刚刚苏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甚至还有一点点,被打扰了死亡的……困惑?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都凉了半截,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它醒了”三个字在疯狂刷屏。

时间仿佛凝固了。

雨还在下,砸在树叶上,噼啪作响。

我和那条濒死的青蛇,隔着冰冷的雨水和浓重的血腥气,无声地对峙着。

它的眼神太过复杂,虚弱到了极致,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仿佛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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