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亲手碾碎的白月光杀回来了全本+番外+后续

地睨着林晚,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终于被处理的麻烦。

他整了整自己价值不菲的袖口,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如同在宣布一件无关紧要的公事:“林晚,钱会打到你账户。

离婚协议生效后,我希望你信守承诺,永远、彻底地消失。”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极其冷酷的弧度,补充道,“看在你至少签了那份放弃书的份上,这一百万,算是我买断你最后一点价值。

以后,我们两清。”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冷漠的回响,一步步走向门口,没有一丝留恋。

那扇厚重的病房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他冷漠的背影,也彻底隔绝了林晚生命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光。

一百万,买断她一颗肾脏的牺牲,买断她腹中悄然逝去的骨肉,买断她作为一个女人孕育生命的最后可能。

两清?

林晚蜷缩在冰冷惨白的病床上,身体因为剧烈的干呕和绝望的悲恸而不住地颤抖。

她慢慢抬起手,摊开一直死死攥紧的掌心。

掌心里,赫然躺着一个小小的、被汗水浸透的、早已失去光泽的易拉罐拉环。

冰冷的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那是很久以前,一个夏夜,江临随手从一罐可乐上扯下来,带着几分醉意和戏谑,套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时,他眼底似乎也曾有过一丝微光,笑着说:“先欠着,晚晚,以后给你换个鸽子蛋大的。”

鸽子蛋没有来,来的只有这冰冷的病房,和一句句淬毒的“你不配”。

指环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直直刺入心底。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枚廉价的、象征着她所有卑微爱恋和愚蠢幻想的拉环,死死攥紧。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身体里的血,仿佛在这一刻,真的流干了。

三年后。

海城艺术中心穹顶之下,巨大的水晶吊灯倾泻下璀璨如星河的光芒,将“新锐艺术拍卖夜”的衣香鬓影镀上一层流动的金辉。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香槟气泡和陈年橡木桶的气息,低沉的谈笑与杯盏轻碰的脆响编织成上流社会特有的华美乐章。

林晚站在一幅色彩浓烈奔放的抽象画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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