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让妈宝老公签:房归我,他妈滚安安陈辉全文+番茄

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茶几的边角上。

那里,有一个金属的装饰条,而就在那个尖角上,我似乎看到了什么。

我伸出手,用指甲轻轻一刮,刮下了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已经凝固的暗红色痕迹。

是血。

不是安安自己摔过去的,是有人,抱着他,刻意地,往那个尖角上“蹭”了一下。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张翠华。

她被我的眼神看得一缩,但立刻又挺直了腰板,哭喊得更大声了:“你看我干什么!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自己不带孩子,还怀疑我这个当奶奶的害他吗?

陈辉!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

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陈辉看着哭闹不止的儿子,听着母亲声嘶力竭的控诉,再看看一脸冰冷、一言不发的我,他彻底崩溃了。

“林晚!

你够了!”

他对我吼道,“妈一个人带孩子有多辛苦你看不到吗?

安安都受伤了,你不安慰,不道歉,还用那种眼神看妈?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家是不是非要被你弄得鸡犬不宁你才满意!”

那一刻,我听见了自己心底某种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

是信任,是情分,是我为了这个家,苦心维持多年的所有体面。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被他母亲的眼泪和演技彻底蒙蔽了双眼,将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倾泻在了我的身上。

我再看那个抱着我儿子、用我儿子的伤口作为武器来攻击我的女人,她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得意的精光,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没有再争辩一个字。

我只是平静地走过去,从陈辉手里拿过棉签和药膏,用最温柔的动作,替哭泣的儿子处理好伤口,然后抱着他,走回了我们的房间,关上了门。

隔着门板,我还能听到张翠华对陈辉的哭诉,以及陈辉疲惫不堪的叹息。

我抱着怀里渐渐熟睡的儿子,亲了亲他受伤的额头。

然后,我拿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在搜索框里,一字一顿地输入了三个字:微型摄像头。

张翠华,陈辉。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很快,我就会让你们加倍偿还。

这场战争,从现在起,才算真正开始。

猎手与猎物包裹在周三下午准时送达,没有署名,只写着“电子配件”。

我像往常一样接过,平静地签收,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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