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公给小香猪接生,我选择离婚圆圆柳圆圆完结文


我把晒干的薄荷叶装进去,放在窗台。

风一吹,银线梅花晃悠悠的,倒成了屋里最特别的装饰。

有天霍行知的母亲突然来做客,老太太拎着袋自己种的青菜,进门就拉着我的手笑:“早听行知说有个姑娘,把日子过得比薄荷还清爽,今日一看,果然比他说的还俊。”

霍行知在厨房烧菜,听见这话,锅铲 “当啷” 掉在锅里,红着脸探出头:“妈,您别乱说。”

老太太眼尾的笑纹堆得更深,偷偷跟我说:“这孩子,从小就轴,喜欢谁藏在心里十几年,要不是你,他还打算单着一辈子呢。”

我心里一动,望着厨房那个忙碌的背影。

他总说 “等你”,却从没说过等了多久。

原来有些温柔,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守了那么多年。

冬天第一场雪落时,我收到个陌生包裹,拆开一看,是本线装的《女诫》,扉页上有行褪色的小字:“赠吾女,愿安常处顺。”

是母亲年轻时的笔迹。

想来是顾明修托人寄来的,他大概还记得,我小时候总缠着母亲读这本书里的 “和颜色,柔声音”。

搁在从前,我或许会对着这行字掉眼泪,觉得母亲也盼着我做个 “顺从” 的人。

可现在摸着泛黄的纸页,忽然懂了。

母亲写这话时,或许不是要我委曲求全,只是在那个年代,她能想到的 “安稳”,只有这样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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