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月只能去医院看他一次。

他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脑瘫病人大多姿势奇怪，我以为只是他只是怕我嫌弃他。

并没有多想。

现在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却出奇地平静：别的我可以不计较，但这条裙子。

我指着林婉婉身上的公主裙：脱下来还给我，现在。

林婉婉一愣，随即夸张地后退一步，装模作样地躲到江楚州身后。

楚州哥！

她疯了吧？

让我当众脱衣服？

江楚州脸色阴沉，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沈星眠，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

我冷笑，用我攒的住院费给她买裙子，到底是谁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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