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宋雨柔眼泪汪汪地扑向他的怀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柳秘书好像很生气，她刚才瞪我……我好害怕。”

瞪她？

我忍着手背的剧痛，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精湛的演技。

明明是她故意泼的咖啡，现在倒打一耙说我瞪她？

“柳栀！”

陆明远的声音冰冷得像冬天的刀子，“雨柔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他已经抓起我桌上的冰水。

“清醒了吗！”

冰水猛地浇在我被烫伤的手上。

冰火交加的瞬间，痛得我几乎晕厥。

我浑身颤抖，指甲掐进掌心才勉强没有叫出声。

“宋雨柔也是你能瞪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厌恶，“我看你是故意毁坏交接文件，想给公司造成损失！”

我看着被咖啡浸湿的文件，那些我熬夜整理的资料，现在一片狼藉。

“不是……”我的声音嘶哑，“是她故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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