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手上的婚戒,是我当年丢掉的后续+完结

提醒。

“嗯。”

我应了一声,调整呼吸,用尖刀小心翼翼地切开硬脑膜。

暗红粘稠的凝血块,如同蛰伏的恶魔,瞬间暴露在无影灯强烈的光束下,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吸引器的软管立刻探入,发出贪婪的吮吸声。

清除血肿的过程紧张而专注。

时间在手术器械的碰撞声和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悄然流逝。

血肿的主体部分被逐步清除,被挤压的脑组织开始缓慢地恢复它原本的形态,像退潮后显露的陆地。

术野渐渐清晰,压力似乎在缓解。

“出血点控制住了,脑组织搏动恢复不错。”

助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就在这紧绷的弦似乎要稍稍松弛的刹那——尖锐、凄厉、足以撕裂耳膜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爆响!

原本规律起伏的心电波形,瞬间变成了一条疯狂的、毫无规律的乱颤线条!

“室颤!”

麻醉师刘主任的吼声像惊雷炸开,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快!

除颤仪!

200 焦耳准备!

充电!”

手术室里的空气瞬间冻结,随即被恐慌点燃!

护士像上了发条般冲向墙角的除颤仪。

刘主任手下的助手已经开始进行胸外按压,每一次下压都带着令人心悸的沉重。

“肾上腺素 1mg 静推!”

刘主任的指令又快又急。

“不行!

胸外按压影响术业操作!

必须开胸!

直接心脏按压!”

我的声音劈开了混乱,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决绝。

大脑在警报的尖啸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指令在疯狂闪烁——救他!

不惜一切代价救他!

“刀!”

我厉声喝道。

锋利的胸骨刀被拍入我手中。

没有半分犹豫,甚至来不及考虑无菌原则是否会被彻底破坏,我双手并用,粗暴地撕开顾承舟胸前染血的手术衣!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露出他苍白而结实的胸膛。

刀尖精准地落在胸骨上缘,划开皮肤,分离肌肉,刀锋切割骨质的沉闷声响令人牙酸。

胸骨被撑开器强行扩开,那颗曾经鲜活地为我跳动过的心脏,此刻正以一种濒死的、混乱的节奏在敞开的胸腔内微弱地抽搐。

“离手!”

我嘶吼着,双手毫不犹豫地探入那温热的胸腔,直接握住了那颗脆弱的心脏!

触手是难以形容的滑腻、温热和脆弱。

它在我掌中微弱地、不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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