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绷紧，像块温热的玉，她的指腹带着薄茧，蹭过皮肤时，激得他浑身一颤。
厉延修的呼吸更急了，把她按在墙上，吻顺着她的唇角滑到颈窝，咬着她锁骨上的软肉。
温诗茵的身体颤了颤，指甲掐进他的后背，留下几道红痕，像在给他盖戳，宣示着所有权。
包间里的音乐还在响，震得墙壁发颤，像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沉沦伴奏。
厉延修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泛红的眼尾，看着她微张的唇瓣，忽然觉得，自己这条小鱼，可能早就被她勾住了，只是还没意识到——那钩子上的糖，甜得让他愿意放弃挣扎。
温诗茵带厉延修去了她的画室。
老城区的旧楼爬满爬山虎，红砖墙上还留着孩子们的涂鸦。
画室在顶楼，门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响，里面飘着松节油的味道，混合着阳光晒过画布的暖香。
阳光透过天窗落在画架上，温诗茵穿着他的白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赤脚踩在地板上，正给画布上的向日葵涂最后一笔金黄，颜料沾在她的脚踝上，像朵不小心掉落的花。
“醒了？”
她回头，嘴角还沾着点橘色颜料，像偷吃果酱的猫，眼睛弯成月牙，“桌上有牛奶，温的。”
厉延修的耳尖发烫，昨晚的画面猛地涌上来——散落一地的衣服，她在他怀里发颤的声线，晨光里她汗湿的额发贴在颈窝，还有她咬着唇说“轻点”时泛红的眼尾。
他拿起牛奶，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像碰到她的皮肤，烫得他心里发慌。
“这画送你。”
温诗茵把向日葵递给他，画框边缘还沾着她的指纹，带着她的温度，“看你老皱着眉，给你添点阳光。”
他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得发疼。
这是第一次有人送他画，还是这么明媚的向日葵。
他把画抱在怀里，像抱着稀世珍宝，指尖轻轻拂过画布上的阳光，觉得那温暖好像真的照进了心里。
温诗茵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呼吸吹得他脖子发痒，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
“在想什么？”
她的指尖划过他胸前的肋骨，那里的皮肤因为常年打工而有些粗糙，她却像抚摸珍宝般，轻轻摩挲着，“是不是在想昨晚？”
“没、没有。”
他的声音有点哑，能闻到她发间的栀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