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而他——没有答应。

她明白。

她赌输了。

中午，远川传媒大厦高层会议厅，常规业务对接会。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出席，照常汇报项目，照常整理会议纪要。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手心攥着纸笔时，掌心一片湿凉。

会议最后，陆韩坐在主位，低头翻文件。

谁都看不出他昨晚没怎么睡。

他只说了一句话：“各组下周交出第二季度内容执行结果。”

“方知语你带头。”

“你这组数据我亲审。”

她点头，声音平静得像会议室里的空调：“收到。”

两人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没有那一夜的拥抱。

没有那一滴眼泪。

会议散场时，助理低声问陆韩：“陆总，今天您有点冷啊。”

“是吗？”

“就……感觉方小姐说话都没表情了。”

陆韩淡淡应了句：“那挺好。”

“感情少了，工作效率就高了。”

方知语站在办公室阳台，盯着下面车水马龙。

她脑子里一直在重复陆韩今天那句：“你这组数据我亲审。”

以前的她会以为——那是针对、是施压、是控制。

而现在的她知道：那不是情绪。

是他，彻底把她从“过去”里拿出来，放进了工作里的“标准要求”。

她变成了一个“可替代”的执行者。

而不再是那个……“哪怕再差，也值得为她转身”的人。

她鼻头发酸，死死抠着阳台扶手，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赵晟那天喝醉，在酒桌上感慨一句：“你说陆哥这人怎么回事啊？”

“前女友当年那么绝情，现在回头了，他反而不动心了？”

“你们这些人，都以为他是冷。”

“其实他只是，从此不肯把感情挂脸上了。”

“那晚他不是不心动。”

“是他怕——再动一次心，他会再一次什么都没了。”

这一周，公司在忙第二季度执行。

谁都能看出来：方知语效率惊人，态度端正，文案排布精细到标点符号。

唯独——不再笑了。

陆韩每天打开她交上来的资料，连一个便签、一个笑脸都没有。

干净、清楚、专业。

像她终于在告诉他：我不再用“感情”接近你了。

我就站在这，给你看。

这一周的最后一天，她提前半小时交完报告，准备离开。

刚走到楼下，手机震了一下。

陆韩：周日报告写得不错，下周开大会你来汇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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