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前世喂狗骨,今生拆狼窝

略的细节,全是指向真相的路标。

周砚礼撑着桌沿站起来,膝盖因为蹲太久发出咯吱的响声。

他走到窗边,推开厚重的窗帘。

夜风灌进来,带着纺织厂特有的棉絮味,吹散了些许酒气。

远处的车间还亮着灯,隐约能看见工人走动的影子。

他们大多是跟着父亲干了十几年的老伙计,家里等着这份工资交房租、供孩子上学。

如果账户一直冻结,这些人会怎么样?

像前世一样,被周建国用更高的工资挖走?

还是在流言蜚语里渐渐疏远?

周砚礼的手指抠进窗框的木纹里。

不行,不能重蹈覆辙。

他转身抓起外套,走到门口时又顿住,回头看向满地的玻璃碎片。

弯腰捡起最大的一块,锋利的边缘划破指尖,痛感异常清晰。

“痛就好。”

他低声对自己说,“痛着才不会再犯傻。”

驱车赶往财务部的路上,周砚礼拨通了陈律师的电话。

这是父亲生前的法律顾问,为人严谨,前世却在周建国的威逼利诱下,偷偷修改了工厂的股权转让书。

“陈律师,我是周砚礼。”

“周总?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陈律师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需要你帮我查件事。”

周砚礼看着后视镜里不断缩小的工厂轮廓,“三年前,我爸借给周建国那笔钱,转账记录和借条还在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怎么突然问这个?

周建国最近找你了?”

周砚礼心里一动:“陈律师知道他会找我?”

“他上个月就来问过我,说想把工厂扩产,能不能从你这儿再挪点资金。”

陈律师的声音沉了下来,“我当时就劝他别打歪主意,你爸走前特意嘱咐过,周建国的账要算清楚。”

父亲早就防着他?

周砚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借条还在吗?”

他追问。

“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陈律师顿了顿,“不过砚礼,你要当心周建国。

他最近和税务局的李科长走得很近,我前几天在酒局上碰到,听见他们在聊你的厂子。”

税务局李科长?

周砚礼的瞳孔骤然收缩。

前世负责查他偷税漏税的,正是这个人!

“我知道了,谢谢陈律师。”

挂了电话,周砚礼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路口来了个急转弯,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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