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守寡两年,死鬼夫君扛麻袋回来了林晚镇北侯小说

看不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低哑的、破碎的声音,穿透了呼啸的风雪,断断续续地飘了进来,微弱却异常清晰地钻入她的耳中。

“……晚晚…我知道…你恨我…我…没死成…被河水冲走了…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要回家…回家找你…走了好久…好久…给人扛活…才…才走到京城…他们说…你嫁人了…嫁了侯爷…我不信…晚晚…我回来了…你看看我…好不好…”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含糊,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最终被风雪彻底吞没。

暖阁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晚手中的书卷,“啪”地一声滑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猛地闭上眼,两行滚烫的液体却不受控制地冲破了冰冷的堤坝,汹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苍白的脸颊。

她死死捂住嘴,将喉间的呜咽死死堵住,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恨吗?

怨吗?

在得知他“死讯”时,在每一个孤枕难眠的深夜里,在沈家亲戚冷嘲热讽的嘴脸前……那些蚀骨的怨恨早已刻入骨髓。

可此刻,听着墙外风雪中那卑微到尘埃里的、破碎的诉说,听着他口中那“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要回家找你”的绝望……那些恨意,竟像被这风雪吹散的沙堡,瞬间崩塌了大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和尖锐的痛楚。

<他活着。

他受尽了苦。

他忘记了所有,却固执地记得要回到她身边。

可她却已冠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姓氏,成了这侯府高墙内的囚鸟。

这迟来的、残酷的真相,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反复切割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接下来的日子,侯府西跨院那个堆放杂物柴薪的偏僻角落,成了府里下人窃窃私语的中心。

那个自称是夫人前夫、扛麻袋回来的疯子沈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被管家安排在那里当了个最低等的马夫。

消息是灵犀打探来的,她一边给林晚篦头,一边压低了声音,带着不可思议:“……说是大管家亲自点的头,让他喂马、清理马厩、劈柴,专干最脏最累的活儿。

人也奇怪,闷葫芦一个,除了干活儿,一句话也不多说,看人的眼神……怪吓人的。”

林晚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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