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把救命恩人的腿泡进福尔马林罐:全本+番外+后续

老人裤管抓出三道血痕:“爸!

她在地下室养尸!

她把我的腿……”老爷子拐杖砸碎他指骨的脆响淹没在警报里。

秦昭正按着我肩膀对镜头吼:“我哥吸毒销毁证据!”

消防喷淋系统应声启动。

稀释的福尔马林雨洒满大厅,刺鼻气息裹着蛋糕残骸发酵的甜腥。

前世电击室水管破裂时也飘着这味道,秦嗣明举着手机录像笑:“这叫消毒治疗。”

“遗嘱有效吗?”

记者把话筒捅向蜷缩的我。

“当然有效。”

我举起湿透的文件,被液体泡发的纸上透出暗纹:秦氏专用防伪印泥里掺着福尔马林防腐剂,“每处签名都由律师公证……”轮椅爆炸的火星引燃酒精凝胶。

当保安扛起老爷子撤离,老人枯爪突然掐住我残肢。

喷淋水流冲开纱布露出粉白骨茬,他瞳仁映着上面细小的刻字:1987-2023。

——那是我父母的死亡年份。

“你到底要什么?”

硝酸甘油瓶从他指缝滚落。

救护车鸣笛在楼下爆鸣。

我俯身拾起药瓶塞进他西装口袋:“讨个公道而已。”

老爷子抽搐着吸入药雾,我袖口松香粉粘在他痉挛的喉结。

前世他签我电击同意书时也这样喘息,钢笔尖戳穿纸张扎在我童年照片上。

***监护车运走秦嗣明时,他截肢创面的绷带在骚动中绷开。

黄绿色脓汁滴落在红毯,和我地下室标本罐渗漏的液体同步滴答。

直播弹幕疯狂刷屏:“截肢伤口才三天就烂成这样?”

洗衣房监控视频被黑客同步到主屏:上周秦嗣明坐着轮椅踹翻标本罐,福尔马林泼在我刚洗好的护工服上。

弹幕尖叫:“秦少腿没截肢时去过洗衣房!”

“这是诬陷!”

管家抢过消防斧砸向屏幕。

飞溅的碎片划破秦昭脖颈时,血溅在轮椅残骸的电路板上。

淬毒的导线冒出紫烟,管家突然掐住自己喉咙翻滚——昨夜我混进他烟草的汞粉正随血液蒸腾。

遗嘱碎片被消防水冲到我脚边,签名处的断指疤痕纹样正和秦昭脖子伤口重叠。

我踩住碎纸微笑:“看来新继承人见血了。”

地下车库卷帘门被卡车撞裂时,熟悉的发动机轰鸣震耳欲聋——和前世碾压我左腿的渣土车同款。

车厢跳下的黑衣人们举着“秦氏化工受害者”横幅,为首壮汉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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