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成了寡妇，这样日子可不好受，张昊虽然智力有些问题，但他至少是个男人。”
张良母亲的话宛如一把毒刺戳向我的心窝。
从始至终，她眼里除了对我的侮辱，就是讽刺。
或许她忘记了自己当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双手抱在一起，“母亲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张良他肯定会难过的。”
“别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要不是你张良会死？”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了，今晚你必须伺候张昊，一个星期内必须怀孕。”
“要不然我就托村里人把你卖到青楼，我们张家不养生不出崽的畜牲。”
张良母亲情绪激动，要不是腿断了，她都恨不得现在扒光我衣服，送到张昊怀里。
张良母亲一口一个畜生，我走到她的身边，伸出食指在她头顶轻轻一点，一缕黑气围绕在张良母亲身边。
张良母亲头顶的白发快速脱落，两只犄角冲破头皮，四肢变成蹄子，身上长出黑毛。
次日清晨，院中牛棚多了一只黑绵羊。
3张良母亲变成了黑绵羊，也不忘骂我。
这个被封建思想糟粕的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干净的词语。
“你个贱人，赶紧把我变回来，祸害人间，老天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臭婊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把你卖到青楼都是抬举你了。”
“等过几天我大女儿回来，一定会来救我的。”
张良的大姐，张莲，早年就被老太婆卖给城里的李屠夫做了媳妇。
就连前几个月张良结婚都没有回来。
我抱着张良，来到他母亲身边。
张良已经被我折磨的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吗？”
“张良一直都在家里，他想杀我，被我变成了河蚌。”
“你不是一直都瞧不起畜牲吗？”
“现在你们母子两人都变成了任人宰割的肉，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张良母亲看着我怀中的张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原本愤怒的眼神，变得恍惚，她跪在我的面前。
眼角泪水不停流淌。
“求求你，放了张良吧，把张良变回人类。”
“我们张家就张良一个健全的人，如果你非要折磨，你可把张昊变成河蚌。”
张良母亲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满是祈求。
听着张良母亲说的话，我真的觉得恶心。
张昊人傻，可他的心是整个张家最干净的。
为了张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