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冰冷的金属边框还冻人。

就在我像个雕塑一样快要石化的时候，苏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对着摄影师说的：“小张，刚才那张‘守护蝶’背部的特写，我觉得光影层次可以再丰富一点。

让某人……”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扫过我，“……把反光板再往左偏十五度，对，就是你！

动一动！

没吃饭啊？！”

我浑身一激灵，像被电打了，赶紧手忙脚乱地调整角度。

动作笨拙又僵硬，反光板差点脱手砸下来。

“噗嗤……”一声极轻的笑声，是李小雅没憋住。

她立刻捂住了嘴，歉意地看了我一眼，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苏蔓的嘴角似乎也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她转回头对着闺蜜时，依旧是那副专业又温柔的模样：“很好，小雅，保持住！

我们宝贝今天状态超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相机快门的轻微咔嚓声、苏蔓温柔的指导声，以及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举着反光板也是体力活。

汗水混合着未干的雨水，沿着我的鬓角和后颈往下淌，痒得要命，却不敢抬手擦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摄影师比了个OK的手势：“苏姐，雅姐，这套的景拍完了，效果非常好！

休息一下，喝点水，补个妆，我们换下一套服装和布景。”

“辛苦了！”

苏蔓拍拍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走到旁边的简易工作台，拿起一瓶水拧开，递给李小雅，又拿起另一瓶。

我以为没我事了，正想偷偷放下酸胀的手臂松口气。

“喏！”

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突然被塞到了我怀里，瓶身冰凉。

我愕然抬头，对上苏蔓没什么表情的脸。

“喝口水，补充点水分，别等会儿举板子没力气，再砸了我们雅姐的场子。”

她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带着点嫌弃，但……好像没那么冲了？

她把水塞给我，自己则拿起桌上另一瓶喝过的水，仰头灌了一大口，喉间滑动，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运动背心的领口。

她喝完了水，随手用手背抹了下嘴角，动作带着点平时少见的豪气。

然后，她像是才想起什么，掏出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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