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雾，像极了她从前脸红的样子。

“其实…刚开始总出错，”她的电子音带着点不好意思，尾巴尖在地上轻轻画着圈，“昨天想皱眉，结果跳出个‘(｡•́︿•̀｡)’，被护士笑了半天。”

“这才可爱啊！”

姑娘掏出速写本，笔尖飞快地动着，“机械和萌点结合，还有真实的情绪反馈，比我画的概念图生动多了。

对了，你这猫耳会动吗？

能配合颜文字做表情吗？”

林晚下意识地晃了晃耳朵，钛合金关节发出“咔嗒”声，面罩上立刻跳出“(=ↀωↀ=)✧”的颜文字，耳朵尖还同步亮了亮。

姑娘“哇”了一声，速写本上的线条更急了：“太绝了！

我能画张速写吗？

就画你现在这个表情，绝对能火！”

“可…可以吗？”

林晚看了看我，面罩上的颜文字变成“(◔◡◔)”，带着点期待。

我捏了捏她的机械手，金属外壳下传来轻微的震动——是她在紧张又开心。

“当然可以！”

姑娘拉着我们在长椅坐下，自己蹲在对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晨光穿过林晚的钛合金猫耳，在速写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晃着，每晃一下，面罩上的颜文字就换个样式，从“(≧∇≦)ﾉ”到“( ´･ᴗ･` )”，全是藏不住的雀跃。

画到一半，姑娘突然停笔：“你知道吗？

我之前总觉得机械是冷冰冰的，今天才发现，原来加一点点人的小心思，比如颜文字、会动的猫耳，就会变得这么有温度。”

她把速写本递过来，纸上的林晚戴着颜文字面罩，猫耳竖起，尾巴卷着颗小爱心，旁边写着“机械萌娘·颜文字版”。

林晚的尾巴突然卷住速写本，像怕被风吹走似的。

“我能…留着吗？”

她的电子音有点轻，面罩上的颜文字变成了“(〃▽〃)”。

“当然！

送你了！”

姑娘笑着摆摆手，“等我画完系列，一定第一个发给你看。

对了，你这面罩的设计师是谁？

我想拜师！”

“是…是我自己选的样式。”

林晚的声音里带着点小骄傲，尾巴尖把速写本抱得更紧了，“王医生说，义体要选自己喜欢的，才会更适应。”

姑娘走后，林晚把速写本小心地折好，放进外套口袋，尾巴尖还露在外面，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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