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不用这样。
想合作就直说，没必要耍这些花样。”
顾晏臣的脸色沉了沉：“随便你怎么想。”
他转身就走，心里却在骂自己多管闲事。
苏晚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份补充方案，心里乱得像团麻。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顾晏臣昨晚在办公室熬夜改方案的样子，窗外的天还是黑的。
苏晚的手指猛地收紧，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第七章 匿名照片藏玄机，他的反常露马脚苏晚捏着手机，指腹反复摩挲那张照片。
屏幕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像她此刻乱糟糟的心绪。
照片里的顾晏臣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
他趴在办公桌上，侧脸贴着方案纸，眉头皱着，像是在梦里都在较劲。
窗外的天是墨蓝色的，只有他桌上的台灯亮着，暖黄的光裹着他的身影，竟有几分落寞。
这真的是那个不择手段的顾晏臣？
“苏总，甲方那边来电话，说合同可以签了。”
助理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苏晚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塞进包里：“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签合同的时候，甲方负责人笑着说：“苏总，说实话，要不是顾总昨晚连夜给我们打电话，把你方案里的几个亮点掰开揉碎了讲，我们还真差点错过了。”
苏晚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原来不是“顺手补充”，是特意打电话解释？
她走出甲方公司，阳光有点刺眼，她抬手挡了挡，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闷的。
“上车。”
顾晏臣的车不知何时停在路边，他倚在车门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苏晚没动。
“慈善晚宴今晚七点开始，苏柔肯定会搞事。”
他把烟拿下来，指尖捏着烟盒，“系统……我是说，我得到消息，她准备了‘惊喜’给你。”
苏晚看着他，突然问：“昨晚的照片，是你发的？”
顾晏臣的动作僵了一下，耳根有点红：“什么照片？
我不知道。”
“不知道？”
苏晚往前走了两步，仰头看他，“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顾晏臣，你不是从来都只看重利益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躲闪：“我说了，不想看到好方案被埋没。”
“骗人。”
苏晚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