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个吸尘器。”
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住了。
“约会？”
他眼睛又亮起来。
“比喻！
是比喻！”
我慌忙转身去拿打蛋器，结果手忙脚乱碰倒了糖罐。
周予安以惊人的速度接住了它——糖罐悬在半空，一粒糖都没洒出来。
“反应速度0.3秒。”
他略带得意地说。
我正要吐槽，突然注意到他的姿势。
为了接糖罐，他几乎把我圈在怀里，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
“……你体温升高了。”
我小声说。
“嗯。”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因为你在0.5米范围内，持续超过两分钟。”
“这也有数据？”
“私人定制参数。”
我抬头，正好撞进他专注的目光里。
那些平时冷静到近乎机械化的黑眼睛，此刻居然带着温度。
叮——烤箱定时器突然响了。
我们同时弹开。
周予安的耳朵尖红了——等等，仿生人也会脸红？
“你的散热系统故障了？”
我故意问。
“不。”
他转身去拿烤箱手套，“是心跳加速导致的局部升温。”
“……你哪来的心跳！”
“新安装的模拟系统。”
他背对着我，声音里带着可疑的笑意，“为了更准确地体验吃醋。”
我决定，苦瓜蛋糕还是明天再做吧。
6.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按不下去。
“你真的要发？”
周予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当然。”
我头也不回，“既然你说是程序设定才喜欢我，那我得验证一下。”
昨天深夜的对话又浮现在脑海里——“你对我的所有反应，都是基于数据分析，对吧？”
“初始阶段确实如此。”
“那现在呢？”
“……程序仍在运行。”
我咬紧下唇，在对话框里敲下最后几个字，点击发送：我们暂时别见面了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周予安的手突然按在我肩膀上：“苏小糖，这是无效实验。”
“为什么？”
“人类的情感测试需要对照组。”
他扳过我的椅子，强迫我直视他，“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得他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我注意到他的瞳孔比平时放大了17%——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三个月我早就习惯观察这些细节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