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小敏手机里传来的、直播间观众彻底疯狂的弹幕海啸音效：卧槽卧槽卧槽！！！

这什么神仙剧情？！

捧脸杀了！

我磕到了！

（扭曲爬行）付费内容！

这是付费内容啊！

主播加十个鸡腿！

年度沙雕新闻预定！

截图了！

情头有了！

张扬的手像是被我的脸烫到了（或者被我的死亡凝视吓到了），猛地缩了回去，速度快得带起一阵小风。

他踉跄着站稳，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惨白，眼神惊恐得像看到了哥斯拉登陆：“兄…兄弟！

对不住！

纯属脚滑！

意外！

天大的意外啊！

我发誓我对男人没兴趣！”

他一边说一边疯狂在自己那条“旺财”浴巾上蹭着手，仿佛想蹭掉什么致命病毒。

小敏终于憋不住了，“噗——哈哈哈哈哈哈！！！”

惊天动地的笑声如同高压锅爆炸，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回荡，笑得她花枝乱颤，手机镜头剧烈抖动，画面糊成一片马赛克：“哈哈哈哈！

脚滑？

滑得好啊张扬！

这服务真是…‘深入’人心！

五星好评！

必须五星！

哈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狂飙，指着我，“李伟！

感觉如何？

这0.1元男友的‘至尊VIP面部护理’服务，还满意不？”

我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在玩命蹦迪，太阳穴突突直跳，血压一路飙升。

怒火、荒谬、尴尬、还有一丝被当成猴耍的羞愤，在我胸腔里煮成了一锅沸腾的麻辣烫。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想把眼前这两个祸害连同那条傻狗浴巾一起塞进马桶冲走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满意？

我满意得想给你俩表演一个原地螺旋升天，然后化身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把你们轰出太阳系！”

张扬的脸已经不能用调色盘形容了，简直是打翻了油漆桶。

他顶着我和小敏两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一道是火山爆发，一道是看猴戏），硬着头皮，试图找回他APP上那个“钻石级好评男友”的职业素养（虽然现在看起来像个丐帮弟子）。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有点发颤，但努力挤出这辈子最谄媚、最卑微的笑容，眼神在我和小敏之间小心翼翼地来回横跳：“那个…二位老板？

尊贵的上帝？”

他斟酌着用词，试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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