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成的致命一击！
矮小的4号“老鼠”此刻瘫坐在几米外的墙根，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脸色比死人还要惨白，牙齿咯咯作响，眼神涣散，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他语无伦次地指着地上的尸体，又指向走廊更深处的一片黑暗：“针……针……飞……飞出来的……从……从那边……嗖……一下就……就……” 他猛地抱住头，再也说不下去。
“飞出来的？”
陈默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尸体颈后的伤口和那根致命的钢针，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这手法……不是蛮力，是技巧。
非常专业的技巧。”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老鼠”惊恐的脸，“你看到凶手了？”
“没……没有！”
“老鼠”拼命摇头，眼神躲闪，“就……就看到针从黑暗里……飞出来……太快了……他（指2号）刚走到这里……想看看那扇门后面……就……就倒了……你确定没看到人？”
陈默追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没！
真的没！
我发誓！”
“老鼠”几乎要哭出来，身体蜷缩得更紧。
林晚看着地上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又看看那根精准刺入延髓的钢针，再联想到日志上关于神经毒素和呼吸衰竭的记录，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遍全身。
凶手不仅在他们中间，而且……极其擅长利用环境，悄无声息地杀人！
那根钢针，是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还是凶手就在附近，像幽灵一样出手？
“第二个了。”
律师（3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众人身后响起。
他和老妇人（5号）王婆婆也循声赶来了。
律师看着地上的尸体，脸色更加难看，他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陈默和林晚身上，“不到一天，死了两个。
一个死于‘规则’，一个死于……‘清道夫’？”
他刻意加重了“清道夫”三个字，眼神充满了审视。
“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老鼠”突然尖叫起来，指着陈默和林晚，“是他们！
一定是他们！
医生懂这个！
那个女的……她刚才在翻那些旧东西！
肯定有鬼！”
极度的恐惧让他开始胡乱攀咬。
“闭嘴！”
律师厉声呵斥，但眼神里的猜忌并未减少，“攀咬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