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高考后,我靠嘴皮子带飞小伙伴

在掂量案板上的肉。

他手里拎着一根小孩手臂粗细、顶端还沾着可疑暗红色污渍的螺纹钢棍,随意地垂在腿边。

光是站在那里,一股混合着浓重汗味和铁锈腥气的、令人窒息的暴戾气息就扑面而来。

是头儿!

真正的头狼来了!

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那个“医生”歹徒,一见到来人,瞬间像被抽掉了骨头,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腰下意识地弯了下去,脸上堆起谄媚又带着畏惧的假笑,声音都低了八度:“刀哥!

您…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这几个小崽子不老实,正闹内讧呢…”被称作“刀哥”的巨汉根本没理会他,那双冰冷的锥子眼像探照灯一样在我们几个脸上来回扫射,最后落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那目光带着穿透性的审视,仿佛要把我的皮囊剥开,看看里面藏着什么。

空气凝固了,沉重的压力让陈佳怡的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抽噎。

刀哥的嘴角向下撇着,形成一个极度不悦的弧度,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滚过:“内讧?

哼,老子管你们是内讧还是内讄(niè)!

货都点齐了?”

他粗壮的手指随意地朝我们几个一点,像是在清点仓库里的货物编号,“五个,一个不少?”

他身后跟着进来另一个瘦高的歹徒,手里也拎着根钢管,闻言立刻点头哈腰:“齐了齐了,刀哥!

都在这儿呢!

刚送来的‘鲜货’,保管‘成色’好!”

瘦高个讨好地笑着,目光扫过我们几个,尤其在林晓菲和我脸上多停留了一瞬,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贪婪。

刀哥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刚才那场混乱的“内讧戏”,似乎在他心里留下了一点模糊的印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短暂的寂静中——“咳咳…咳…”靠在墙边的林晓菲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由刚才的青紫转为一种病态的潮红,身体顺着墙壁软软地往下滑,眼神开始涣散,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气息微弱的呻吟:“晚…晚晴…好…好难受…心…心口…像…像炸开了…”她一只手死死揪住胸前的校服布料,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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