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调音师指尖的颤音无删减全文

,“现在,需要处理粘连和撕裂的地方。

得把谱页拿出来。”

她像是被惊醒般猛地抬起头。

脸颊上的红晕依旧浓烈,眼神带着一丝未褪尽的迷蒙和惊惶,像受惊的小鹿。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的双臂,仿佛那棉布包是她的铠甲。

“我…我自己来…”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急促,避开我的目光,慌乱地低下头,双手有些笨拙地探进敞开的衣襟里。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自己温热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摸索着,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温热的棉布包,仿佛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飞快地放在旁边干燥的工作台上。

棉布包一离开身体,胸口那一片被长久熨帖的位置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竟感到一阵突兀的空虚和凉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环抱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我走到工作台边,动作轻缓地打开棉布包。

经过体温的温养,最上面几页被雨水洇染粘连的谱纸,果然不再那么脆弱僵硬。

我用特制的竹启子,尖端薄如蝉翼,蘸取微量特制的、近乎无色的分离药液,屏住呼吸,开始极其小心地分离那些被水渍和墨迹模糊粘连的纸页。

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指尖触感的精细活。

需要感知纸页纤维的走向,墨迹粘连的程度,下手的角度和力道稍有偏差,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二次损伤。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指尖那微小的方寸之间。

竹启子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在粘连的缝隙间游走,感受着纸页纤维最细微的反馈。

药液在粘连处无声地浸润、软化。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凝聚着专注。

就在我处理到一页墨迹晕染较重、粘连格外顽固的谱纸时,竹启子尖端需要极其精微的力道去撬动一处几乎板结的粘连点。

我的指尖下意识地微微用力,寻找着最佳的着力点。

“呃…” 一声猝不及防的、带着压抑痛楚的吸气声,在我身旁响起。

我猛地回神。

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靠得很近,几乎贴在我身侧,正屏息凝神地看着我的动作。

而我全神贯注之下,那只握着竹启子的手,手肘竟无意间压在了她撑在台沿的小臂上!

我的指尖,也因寻找支撑点,几根手指的侧面,正无意识地、紧紧地按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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