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中风。”
他指尖划过林小凡颈侧跳动的血管，“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报仇，嗯？”
林小凡的CPU彻底烧干前，瞥见顾霆琛车载屏幕上跳出的监控画面——花房里，苏晚晴正对着手机怒吼：“陆远洲！
给我弄死那个拼夕夕贵族！”
而顾霆琛的拇指，正摩挲着他腕骨上昨晚留下的齿印。
直播带货拯救豪门の骚操作顾氏顶层的警报灯疯狂旋转时，林小凡正趴在顾霆琛膝盖上抢手机：“再让我抽一次SSR！
氪金改命是玄学...等等！
这红光是什么情况？！”
“陆远洲动手了。”
顾霆琛单手扣住他乱拱的脑袋，另一只手在键盘敲出残影。
监控屏幕上，代表顾氏股价的曲线正表演自由落体，而核心数据库的防火墙图标碎成了烟花特效。
林小凡扒着屏幕念出黑客留言：“顾总，送您一场盛大的破产烟花秀——您忠诚的陆。”
他气得踹了主机一脚：“这孙子抄袭我创意！
我昨天刚说要在您生日放电子烟花！”
顾霆琛拎着后颈把他提起来：“给你三分钟，想个比报警更有效的方案。”
“报警多没排面！”
林小凡眼珠一转，突然扑向展示柜里的VR眼镜，“咱们开直播啊！
现在流量为王！
让网友看看豪门破产的真相！”
半小时后，#顾氏集团在线乞讨#冲上热搜榜首。
直播间里，林小凡顶着“破产小秘书”的ID，把镜头怼到顾霆琛冷脸上：“老铁们看！
这就是被奸商坑害的苦主！
原价九位数的帅脸现在跳楼价甩卖！
点赞过亿解锁顾总微笑！”
弹幕瞬间被“哈哈哈”和“截屏做表情包”淹没。
顾霆琛看着实时涌入的千万观众，捏碎了第三支钢笔。
“重点不是脸！”
林小凡把镜头转向冒烟的服务器，“家人们！
现在下单顾氏债券，就能获得陆远洲秃头AI复原图！”
他戳着平板调出合成图——地中海发型配着陆远洲的商务照，弹幕顿时被“哈哈哈哈”和“求周边”刷爆。
“胡闹！”
顾霆琛刚要切断电源，财务总监突然冲进来：“顾总！
债券...债券卖空了！”
林小凡趁机把自拍杆塞进顾霆琛手里：“快！
说谢谢榜一大哥！”
镜头里，顾霆琛被迫举着“感谢老铁送火箭”的手写板，耳根漫上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