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刚出生时，紧紧抓着我手指的样子。
第四颗。
第五颗。
每拔出一颗，我的心就碎一分。
监控里传来瑶瑶的声音：
“妈妈，爸爸好像真的疯了呢，琳琳妹妹好可怜，都流这么多血了。”
她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担心。
反而带着看戏般的兴奋。
我抬起头，对着监控摄像头。
“瑶瑶，你听清楚了。”
“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算。”
　　
她在监控里笑得更开心了：
“爸爸，你在威胁我吗？妈妈，你听到了吗？爸爸又在威胁我！”
裴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苏大强！你敢动瑶瑶一根手指，我就让你后悔终生！”
我已经后悔了。
后悔娶她，后悔和她生下琳琳，后悔让这个无辜的孩子承受这一切。
第六颗钢钉拔出。
琳琳已经昏过去了。
我轻拍她的脸，她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看着我。
“爸爸…我疼…”
“我知道，宝贝，马上就好了。”
我的眼泪滴在她脸上。
第七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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