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爱你前言+后续

抑到极致的低吼,像绷紧的弓弦骤然断裂。

我动作一顿,没有回头。

“你……”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沫,“你刚才……你刚才为什么……为什么……” 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被彻底无视的、近乎羞辱的平静,最终化作一句带着浓重鼻音的质问,充满了不解和一种被背叛的痛感,“……为什么能那么平静?!”

我将用过的棉签纱布归拢到废物桶里,动作有条不紊。

然后才缓缓转过身,看向他。

周叙白靠在升起的床头上,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额角的汗珠汇成细流滑下。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圈隐隐发红,那里面有怒火在燃烧,但火焰深处,却是一片狼藉的废墟和无法掩饰的脆弱。

像一头被困在绝境、折断爪牙的猛兽,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发出悲鸣。

“周先生,” 我的声音透过口罩,依旧平稳无波,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周太太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听到了,也理解了。

仅此而已。”

我的目光落在他紧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手上,那里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然后,我的视线平静地移开,落向护理车第二层那个半开的抽屉。

里面,一个褪色的旧钢笔盒露出一角,深蓝色的绒面已经磨损,边缘泛着陈旧的白色。

那是他三年前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支价格不菲的钢笔,当时他笑着说,要我用它签下人生所有重要的文件。

后来,它和那张支票一起,被我塞进了抽屉最深处,再未碰过。

抽屉里还有一张对折的纸,边缘被磨得起了毛边,那是周叙白车祸后,医院开出的、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诊断证明复印件——“脊髓损伤,T10平面以下感觉运动功能完全丧失”。

我的目光在那两样东西上停留了不到半秒,快得如同错觉。

随即,我伸手,平静地将那个抽屉完全推合,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该准备下午的复健了,周先生。”

我拿起记录本,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转身走向门口,去准备新的用具。

关门声很轻,却像一把沉重的锁,将房间内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门内是周叙白粗重压抑的呼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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