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间。

手术结束了，我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

我浑身虚弱，脸色煞白。

我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楚玉。

还有他身边的沈牧。

沈牧看到我，立刻捂着头，轻轻倚靠在楚玉身上。

他故意蹙着眉，声音发着抖。

“阿玉，我头好晕，好像有点缺氧。”

楚玉立刻紧张地半搂着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和心疼。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她抱着沈牧，转身就要离开。

经过我身边时，她停下脚步，对我冷声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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