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阳光灼伤后我成了他的老师:全本+番外+后续

抖的双手。

然后,在吴甜甜绝望的痛哭和刘松烦躁的咒骂声中,在漫天飞舞的、冰冷的雪花里,我极其古怪地、无声地咧开了嘴角。

那笑容僵硬、空洞,没有一丝温度,像一张被强行扯开的、破碎的面具。

原来,被捧上云端再狠狠摔进地狱,是这样的感觉。

万劫不复。

11高考倒计时牌上猩红的数字像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日复一日地缩减着。

每一次数字的跳动,都像沉重的鼓槌,狠狠砸在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

教室里弥漫着油墨、汗水和焦虑混合的浑浊气味,头顶老旧的风扇徒劳地转动着,搅动着沉闷粘稠的空气,发出嗡嗡的噪音。

笔尖悬在摊开的数学模拟卷上,那些扭曲的符号和公式在眼前疯狂地旋转、跳跃,像无数只嘲弄的黑蚂蚁。

视野边缘开始出现细小的、闪烁的黑点,像坏掉的电视屏幕。

胃里熟悉的绞痛准时袭来,伴随着一阵阵冰冷的恶心感,喉咙口发紧。

“……唐苏!

唐苏!”

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严厉的呵斥,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我猛地一激灵,抬起头,视线还有些模糊,对上老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和全班同学齐刷刷投来的、混杂着好奇、探究和隐隐不耐烦的目光。

“发什么呆?!

这道题我讲第三遍了!

就你这种状态,还考什么大学?

专科都够呛!”

老师手中的粉笔狠狠敲在黑板上,发出刺耳的“笃笃”声,“给我站起来!

回答!

函数f(x)的定义域是什么?!”

教室里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干涩发紧,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符号和字母在眼前扭曲变形,像一张张无声嘲讽的嘴。

定义域……什么定义域?

“站起来!”

老师的声音更加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

膝盖撞在桌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带来一阵钝痛。

双腿虚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我低着头,手指死死抠住桌沿,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却无法压下心口那片不断扩大的、冰冷的空洞。

“说话啊!

哑巴了?!”

老师的怒火似乎达到了顶点。

周围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背上。

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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