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白月光成了他人窗边的玫瑰无删减+无广告

恨全部转移给了我。

那件陈年旧事,在今晚,再次被程夫人用最轻蔑的语言重新剖开,露出他们早已认定的事实——是我这只来自阴沟的老鼠,用肮脏的爪子,染黑了他们精心呵护、应该立在云端高阁的白玉兰花!

眼底那点被父辈困境逼迫出来、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的不甘和温热,在程夫人的目光下,被彻底、干净、利落的浇灭!

我身体晃了晃,踉跄着向后退去。

“我……”喉咙像被滚烫的砂砾死死堵住,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白朗!”

身后,是程雪带着哭腔的嘶喊,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与焦急。

但那声音太微弱了。

微弱得如同狂风中一枚随时会被撕裂、湮灭的枯叶。

5.巷口,一辆白色的帕拉梅拉以一个略显张扬的姿态缓缓停住,与周围陈旧的砖墙、脱落的墙皮、地上坑洼积水的路面格格不入。

车门被从内侧推开,程雪走了下来。

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在巷子里为一块巧克力尖叫奔跑的小丫头。

十年光阴,在她身上淬炼出一种凛然不可靠近的气场,如同她笔下那些拔地而起的玻璃钢铁森林。

......恍惚中。

我似乎看到,昏黄的白炽灯光圈中心,十六岁的程雪趴在唯一那张没有堆满零件的破木桌上,那被她剪裁得极其精准的碎片,正一层层地叠在一个木制小房子的框架上,形成了一个小巧而完整的斜屋顶雏形。

她纤细却异常稳定的手指在那些细小的木棍和纸片间灵活移动、粘合。

她太专注了,额前一缕被汗水濡湿的碎发也沾染了点点灰尘,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歇会儿,阿雪。”

我把水杯递过去。

“朗哥你看!”

她喝了一大口水,声音带着一种急切的兴奋和纯粹的孩子气,献宝似的把那小巧“模型”举到我眼前,手心上还带着黏腻的汗水。

那是一个迷你的“玻璃房子”。

几面“玻璃墙”——其实是裁切得很平整干净的透明食品包装硬塑料片——被固定在木框架上。

“……朗哥?”

“嗯?”

“……要是……要是我将来真成了建筑师,”她的声音带着美丽的向往,“我一定要……第一个……给你盖个新房子……不要木头……不要铁皮……要那种……”她深吸一口气,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