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毁了我的腿,我毁了他的光后续+番外

病房。

厚重的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那个被黑暗彻底吞噬的人。

但那声音,仿佛也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走廊里刺眼的灯光让我眩晕。

消毒水的味道从未如此浓烈,呛得我几乎窒息。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驱散那几乎要将我溺毙的窒息感。

视线一片模糊,只有冰冷的泪水毫无知觉地滑过脸颊,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林治疗师?

你没事吧?”

一个路过的护士停下脚步,关切地看着我惨白的脸。

我用力摇了摇头,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跌跌撞撞地朝着康复治疗区的方向挪去。

我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能让我暂时躲藏、舔舐伤口的地方。

推开复健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惨白的灯光下,各种冰冷的器械泛着金属特有的寒光,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这是我待了三年的地方,也是我处心积虑编织复仇之网的地方。

每一件器械,每一个角落,都仿佛还残留着贺言深冰冷的手指触碰过的感觉,残留着他压抑的痛苦喘息,残留着我精心伪装的关切和底下汹涌的恨意。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窗边。

窗外,是医院灰扑扑的后院,几棵光秃秃的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阳光斜斜地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白得晃眼,没有一丝暖意。

够痛了吗?

贺言深嘶哑的声音再次在脑中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碎的平静。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墙角那台用于放松训练的音响。

三年来,我无数次在给贺言深做康复时,固执地播放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

那凄美哀婉的旋律,像是我对逝去舞蹈生命的无声祭奠,也像是一把不断撒向他伤口的盐。

每一次,他都会微微蹙眉,却从未出声阻止。

现在,音响沉默着。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开关。

熟悉的、带着天鹅临死前哀鸣的旋律缓缓流淌出来,充满了整个空旷冰冷的复健室。

那曾经让我沉溺其中的悲怆旋律,此刻听在耳中,却显得如此……矫情,如此遥远。

舞台的灯光,旋转的足尖,观众席如潮的掌声……那些属于叶晚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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