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十年了！
整整十年！
他用这种方式控制我，打压我，美其名曰为我好！
今晚只是他手段的冰山一角！”
她的眼中闪着泪光，但更多的是愤怒，“网络暴力有多可怕？
五分钟前你们还在骂我骗子，现在呢？
舆论就是这样被操控的！”
我们的表演刺痛了每一个屏幕前的普通人。
在线人数已经飙升到三百万，各种话题词条开始霸榜。
#直播行为艺术##年度最坑爹##反杀之夜#这些词条瞬间占据热搜榜，秦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掏出手机想要做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
“秦风先生的公司股价，现在应该很精彩吧？”
苏月灵冷笑着看向他，“对家公司的朋友们，素材我都准备好了，不用谢。”
果然，弹幕里开始有人爆料秦风更多的黑料。
股价雪崩、行业抵制，网络的力量比他想象的更可怕。
苏建国的信息也被愤怒的网友人肉出来，那个一辈子循规蹈矩的老干部，正在现实中体会着“社会性死亡”的滋味。
直播间彻底引爆了，所有人都在为这场反转鼓掌，为我们的表演叫好。
我看向苏月灵，她也正看着我。
两个被逼到绝境的人，在这个夜晚完成了最完美的合作。
“我们的演出结束了。”
我和苏月灵并肩而立，对着镜头深深一鞠躬，“但生活的舞台上，谁是演员，谁是观众，谁又是幕后黑手？
这个问题，留给你们。
晚安。”
说完，苏月灵按下了关闭直播的按钮。
天台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夜风呼啸的声音。
我和苏月灵相视而笑，那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让我浑身都在颤抖。
“合作愉快。”
苏月灵伸出手。
“合作愉快。”
我握住她的手。
07天台的夜风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劫后余生的清香。
我看着苏月灵，她也正看着我。
两个小时前，我们还是陌生人，现在却像并肩作战多年的老搭档。
“江哲。”
苏月灵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谢谢你。”
我愣了一下：“谢什么？”
“如果不是你最后那个决定，我可能真的要被他们搞死。”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想了想，诚实地说：“可能是因为我们都不喜欢被人当成棋子吧。”
她笑了，那种释然的笑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