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病娇互啄:快逃啊,我装的裴鹤徐曼番外

的艺术之路自由璀璨。

然后放飞了气球和鸽子。

或许我真的是个坏女人。

这一刻,我想杀掉徐曼。

特别想。

可是我不能。

从我发现自己看到裴鹤和徐曼稍微靠近些就会变得暴躁易怒时,我就知道自己爱上了裴鹤。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必须要走。

我想要一份笃定,一份彼此都万劫不复的笃定。

如果不能,那么,我们至少会获得自由。

临睡前,我将那个修复好的古董节拍器递给裴鹤。

他眸光闪了闪,“小雪想要什么?”

我抬起手指揉了揉他的唇瓣,又缓缓拂过他的喉结,最后停在了他的心口轻轻点了点。

裴鹤被我撩拨得脸色微红,这次他没在克制,执起我的手,隐忍又虔诚地吻着我的指尖。

“它永远属于小雪。”

我知道裴鹤是爱我的,但是还不够。

他和徐曼之间那个所谓的“真相”,就像是悬在我心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必须彻底拔除。

我对裴鹤说,我要去奥地利参加一个大师班。

“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

15. 孤独的附骨疽很快这个说法当然是骗裴鹤的。

我早就申请了茱莉亚音乐学院,这一去,至少要四年的时间。

从七岁相遇到现在,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离。

为了不让裴鹤找到我,我特地在欧洲转了一次机。

至于他送我的手机,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被打开过。

出国三个月后,国内传来了消息,当年车祸的案子重启调查,而裴鹤成了第一嫌疑人。

我听着电话里律师象征性的交代,偶尔应上一声。

也许有些人,天生就与幸福无缘。

即使没有那场车祸,我一样得不到父母的爱。

毕竟我总不能,求着别人爱我吧。

无论这个别人是我父母还是裴鹤。

在国外求学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要顺遂。

谷家虽然败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并没有陷入为生活奔波的窘境。

同寝的室友,大学的同学都很友善。

我的人缘比在国内的时候好了一大截。

聚会,旅行,室内乐小组。

几乎每天都会有人约我出去玩。

我以为我会很快乐。

可我只感觉到孤独。

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孤独。

也不是没有人追过我,可他们的爱意太轻薄。

就像天边的流云,风一吹,不是四散开来,就是飞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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