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的气息。
“他其实也挺可怜的。”
我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
林浩的声音在风中飘来,“重要的是,我们走出来了。”
第十四章:花田来信与跨越山海的重逢秋天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一封从巴黎寄来的信,是赵丽的女儿写的。
信里说赵丽因乳腺癌去世了,临终前让她把一个盒子寄给青禾村的苏瑶阿姨。
盒子里是一支画笔,还有一本素描本。
素描本里画满了各种野花,最后一页是一幅未完成的画,青禾村的花田,远处有个扎着辫子的女孩和一个撑着拐杖的男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旁边用中文写着:“对不起,谢谢,祝安好。”
我摸着画笔光滑的木质笔杆,想起多年前那个在城市里和我一起追逐浮华的女孩。
原来,有些人,有些事,即使隔着山海,隔着岁月,也能在心底留下一抹淡淡的印记。
念禾把赵丽的画小心地收进画室的陈列柜,和我的《青禾花田》系列放在一起。
“妈,”她看着画说,“其实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花田,只是有的人找对了方向,有的人走偏了路。”
我看着女儿成熟的侧脸,点点头。
花田不仅是我们的家,更是一面镜子,照见过往,也映照未来。
第十五章:花田深处的秘密与生命的延续那年冬天特别冷,花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
林浩的腿疾复发,只能躺在床上。
我每天守在他身边,给他读报纸,讲花田里的趣事。
“老头子,你还记得吗?”
我握着他布满皱纹的手,“你说要给我种一辈子的花。”
林浩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当然记得……等春天来了……就给你种新的……”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却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医生说林浩需要住院治疗,但他死活不肯离开家。
“我要看着花田……”他固执地说。
念禾请来了镇上的医生,每天来家里给林浩输液。
我则每天推着他的轮椅到窗边,让他看着外面的花田。
雪渐渐融化,露出黑褐色的泥土,仿佛在孕育着新的生命。
某天清晨,我醒来时发现林浩不在床上。
我慌了,拄着拐杖跑到窗边,看到他正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铁锹,费力地在花田边挖土。
“老头子!
你不要命了!”
我冲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