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丈夫说保小不要大的后我带球跑了:全本+番外+后续

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肯定。

他猛地转向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突然燃起两簇骇人的、孤注一掷的火焰,死死地锁住我,“她能救!

只有她能救!

星星的病例她最清楚!

只有她知道怎么做那个新型介入手术!”

新型介入手术?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冰冷的、带着强烈不祥预感的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窜了上来。

五年前那场车祸,不仅夺走了我的腿,也几乎彻底摧毁了我作为心外医生最引以为傲的、灵活稳定的双手神经。

精细到毫米级别的心脏介入手术?

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是天方夜谭!

“不……”我下意识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不行……你可以!”

陆凛猛地打断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和不容置疑的疯狂,在狭窄的车厢里炸开,“我知道你可以!

当年那个手术方案是你提出的!

只有你最了解星星的变异血管结构!

沈微!

救他!

我求你救他!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你要我的命都行!”

他喊着那个尘封的名字,喊着那个我以为早已死去的“沈微”。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是纯粹的、濒临绝境的父性本能,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哐当!”

救护车一个剧烈的转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左腿假肢在湿滑的车内地板上猛地打滑!

尖锐的剧痛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全身!

我眼前彻底一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向一旁倒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金属担架床边缘!

“Lynn!”

露西的尖叫。

“沈微!”

陆凛惊恐的嘶吼。

剧痛和眩晕交织着吞噬了我最后的意识。

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残留的听觉似乎捕捉到监护仪发出一声漫长而绝望的——“滴————————”那声音,像极了五年前,冰冷雨夜里,生命流逝的终曲。

……意识如同沉在冰冷浑浊的泥沼底部,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沉重的黑暗和尖锐的头痛狠狠摁回去。

消毒水。

冰冷。

金属的碰撞声。

还有……一种低沉的、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断断续续,萦绕在耳边,不肯散去。

我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里先是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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