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丈夫说保小不要大的后我带球跑了:(番外)+(全文)

的力气。

我站在担架床的角落,背紧紧贴着冰冷的车厢壁,身体因为左腿残肢处持续的剧痛而微微颤抖,冷汗浸透了后背。

那条假肢,在刚刚冲刺和上车时承受了过大的力量,此刻接口处传来一阵阵钻心剜骨的锐痛,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搅动。

我死死咬住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住喉咙里的闷哼。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个小小的身体上,每一次监护仪的尖叫都像鞭子抽在我的心上。

陆凛就站在车门边,高大的身躯几乎堵住了狭小的空间。

他的脸色比我怀里的孩子好不了多少,惨白如纸,嘴唇紧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下颚的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微微抽搐。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病床上的孩子,那眼神空洞得可怕,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所有的光都被抽干了,只剩下死寂的黑暗和……一种濒临崩溃的茫然。

他的一只手死死抓着车门的金属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不至于彻底坠入深渊的东西。

救护车在巴黎深夜的街道上疯狂疾驰,警笛声撕裂着寂静,车身剧烈地颠簸着。

每一次颠簸,都让我的残肢痛楚加剧,也让病床上那个小小的身体痛苦地抽搐一下。

“心率还在掉!

180……170……准备再次除颤!

200焦耳!”

“Clear!”

“砰!”

又是一次徒劳的冲击。

孩子小小的身体再次弹起,落下时,像一片失去所有生机的落叶。

监护仪上,那象征生命的心跳曲线,非但没有恢复平稳,反而变得更加微弱,杂乱无章地跳动着,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动着所有人的神经,仿佛下一秒就会拉成一条绝望的直线。

“胺碘酮负荷量给了!

效果不明显!”

“联系医院!

准备ECMO!

这孩子需要立刻进导管室!

快!”

ECMO……体外膜肺氧合……那是最后的、孤注一掷的手段。

急救医生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焦灼,他猛地抬头看向我,语速极快:“Lynn医生?

您确定是急性心肌炎导致的暴发性心肌炎?

病史可靠吗?”

他的目光带着专业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病史可靠!”

陆凛嘶哑的声音骤然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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