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虐妻一时爽追妻修罗场后续+无弹窗

来。

钱。

第一步,我需要钱。

目光,缓缓移向左手无名指。

那里,戴着一枚硕大的钻戒。

是结婚时,顾淮舟随手丢给我的。

他说:“顾太太该有的体面。”

冰冷的钻石,璀璨夺目,却从未带来过一丝温暖。

我一直戴着,像个可悲的标签。

现在,它成了我唯一的、看得见的“财产”。

我吃力地抬起手,看着那枚在病房惨白灯光下依旧闪耀的戒指。

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像顾淮舟的眼神。

没有丝毫犹豫,我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一点点将它从无名指上褪了下来。

戒圈很紧,摩擦着指关节,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当它终于脱离手指的那一刻,心里某个地方,似乎也“咔哒”一声,松开了。

我紧紧攥着这枚冰冷的石头,像攥着逃离地狱的门票。

下一步,出院。

离开这座城市。

去哪里?

不知道。

只要远离这里,哪里都好。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

一个穿着朴素、面容慈和、大约五十多岁的阿姨探头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看到我醒了,她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真切的担忧和欣喜。

“哎呀,姑娘你醒啦!

谢天谢地!”

我认得她。

是别墅区隔壁栋的钟点工,赵阿姨。

我偶尔在小区里遇到,会帮她提提重物,聊上几句。

她人很好,知道我“身体弱”,有时做了家乡的滋补汤,还会偷偷给我留一小碗。

在这个冰冷的富人区里,她是唯一给过我一点点温暖的人。

“赵阿姨?”

我有些意外,声音依旧嘶哑。

“是我,是我!”

赵阿姨快步走进来,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心疼,“作孽哦!

淋成那样!

还……唉!”

她显然知道了流产的事,不忍心说下去,只是连连叹气。

“您怎么来了?”

我问。

“嗨,昨晚吓死人了!

救护车呜哇呜哇地来,动静那么大!

我正好做完那家出来,就看到你浑身是血地被抬上车……” 赵阿姨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顾先生和他那个朋友(她撇撇嘴,显然对苏棠印象不佳)就站在旁边看着……唉!

后来救护车走了,他们也没跟着去!

我越想越不放心,早上做完活就赶紧去社区医院问,才知道转到这里来了。”

她说着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