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林晚的哭喊被淹没在车水马龙中。
苏晴举起针管，走向她，透明液体在针管里晃荡，映着林晚绝望的脸：“现在，轮到你了。”
巷口的阴影里，突然飘来一片特殊的梧桐叶——叶面上，清晰地印着一枚蝴蝶形状的脉络。
第九章：梧桐叶上的光与破碎的终端蒸汽从街角包子铺的笼屉里喷涌而出，混着苏晴针管里透明液体的冷冽气息。
林晚抓着那片带蝴蝶脉络的梧桐叶，叶尖触到掌心的瞬间，竟传来沈砚之消失前的体温。
“他在哪？”
林晚的声音沙哑，梧桐叶在指间微微发颤，叶脉纹路正发出微弱的蓝光。
苏晴冷笑，针管在阳光下划出银弧：“沈砚之？
他的锚点能量被分解成数据碎片了。”
透明液体顺着针尖滴落，在地面腐蚀出蝴蝶形状的焦痕，“不过别担心，你很快就能去陪他——以数据的形式。”
就在针管刺入脖颈的刹那，林晚猛地将梧桐叶按在苏晴后颈的胎记上。
蓝光炸裂开来，苏晴发出电子音般的尖叫，数据身体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
“这不可能……”她捂住后颈，针管掉在地上，透明液体被梧桐叶吸收，化作点点荧光。
林晚看着梧桐叶上的蓝光与自己掌心的蝴蝶徽章共鸣，突然明白——沈砚之的能量没有消失，而是融入了所有带有蝴蝶印记的事物中。
巷子深处传来金属碰撞声，她捡起地上的针管，转身冲进阴影。
“想跑？”
苏晴的数据身体重组，化作无数蝴蝶代码追来。
林晚拐进一条窄巷，脚下的青石板突然发烫，蓝光顺着砖缝蔓延，组成熟悉的量子纹路。
她想起沈砚之曾说：“每个平行世界的锚点，都藏在日常细节里。”
“沈砚之！
你在哪？”
她大喊，声音在巷弄里回荡。
墙面上的涂鸦突然亮起——那是某个平行世界的她用粉笔画的蝴蝶，此刻正渗出蓝光，汇聚成沈砚之的虚影。
他伸手触碰林晚的脸颊，指尖穿过她的皮肤，留下冰凉的触感：“我在所有蝴蝶存在的地方。”
苏晴的代码群扑来，撞在虚影上爆出一阵白烟。
沈砚之的虚影开始溃散，却在消失前将一枚光粒塞进林晚掌心：“去‘忘川书店’，找戴眼镜的老板……”光粒融入皮肤的瞬间，林晚的视野突然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