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表白我不接受,回头后他不要我了陈文峰李清晨(番外)+(结局)

时,眼尾的疲惫让我想起十二岁那年,他熬夜帮我补文化课的模样。

可当我开口时,他却侧身避开我伸出的手,袖扣在阳光下划出冷硬的光:“这次又要我去帮你叫陈文峰过来干什么?

你又吃安眠药了?

还是楼顶的风好大?”

这句话像冰锥扎进心口。

“不是……”我喉咙发紧。

却看见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是我去年伪造的“抑郁症诊断书”—— 为了让陈文峰陪我过生日,我求李清晨盖的科室公章。

“心怡,二十二年了!”

他将诊断书折成纸船,丢进垃圾桶。

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在耳膜上。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新生的碎发,还是我喜欢的那个弧度。

阳光穿过走廊尽头的玻璃窗,在他白大褂上投下菱形光影,像极了我们小时候玩的万花筒。

那时我总把脸贴在他背上,数他后颈的头发,而他会笑着说“心怡,别闹”。

可是现在,李清晨好像……不喜欢我了。

他不要我了。

10医院旋转门吐出的阳光锋利如刀片,我抬手遮住眉眼,任人流将我推向街角。

此刻的世界太过清晰。

便利店玻璃上的咖啡渍,行道树皲裂的树皮,连远处红绿灯的读秒声都刺得耳膜发疼。

那些曾被剧本模糊处理的“背景”,如今像被调高了对比度。

我的耳边不断回荡着李清晨冷淡的声音:“心怡,二十二年了!

我真的累了!”

他不喜欢我了。

二十二载光阴突然坍缩成胸口的针毡,每呼吸一次,都像有细针扎进心脏。

远处的橱窗玻璃映出个陌生的影子。

米色针织衫皱成咸菜,发尾翘着昨夜淋雨的弧度,连睫毛都耷拉着,像被踩扁的蝶陈文峰说“蓝色太刺眼,红色太妖艳”,于是我衣柜里再没有了鲜艳的颜色。

指尖抚过玻璃,我仿佛触到十七岁的自己。

那时的我穿着正红的演出服在舞台上弹《野蜂飞舞》,李清晨在台下举着相机,把我拍成了模糊的红点。

李清晨说“我穿红色很好看,很耀眼,像电视里的明星!”

回到公寓时,陈文峰送的素白花瓶正在窗台落灰。

我抓起它砸进垃圾桶,瓷片碎裂声里,那些被强制“喜欢”的记忆纷纷剥落。

他说“极简主义才是高级”,于是我卖掉满墙的摇滚海报;他说“眼泪很廉价”,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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