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老王打呼噜逗乐，后来升级到模仿领导骂人。
“林秘书，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用赵总那种带着烟酒嗓的声音给行政部打电话，整个办公室笑成一团。
林诗曼，那个永远涂着姨妈色口红的行政秘书，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慌慌张张跑向总裁办公室的样子，成了我们市场部连续一周的笑料。
“小陈，你真是个人才！”
同事老张拍着我的肩膀，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飘了。
我享受着这种恶作剧带来的快感。
直到上个月，我捏着嗓子用赵总的声音给新来的实习生打电话：“你被开除了，滚吧。”
那小子当场崩溃，是抱着纸箱哭着走的。
哄笑中，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林诗曼，正冷冷地盯着我。
周一晨会，赵总把报销单摔在我脸上：“发票不合格，自己垫。”
我瞪大眼睛。
那张酒店发票全部门都用过，偏偏卡我？
接下来半个月，报销单张张被拒，工资倒贴三千二。
同事老张拉我去抽烟，吐着烟圈笑：“你整那实习生的时候，没看见林诗曼脸都绿了？”
“关她屁事？”
“啧，人家是赵总床上人，你上次整蛊她，还有你‘开除’的实习生是她表弟。”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烟头烫了手。
林诗曼。
那个被我整蛊过三次的行政秘书。
第一次让她白跑总裁办公室，第二次假装赵总骂她工作不力，第三次……我模仿她母亲的声音说她爸住院了。
我记得她当时惨白的脸色，记得她哭着跑出办公室的样子。
全公司都在笑，包括我。
现在轮到我哭了。
赵总可以有一百种方法玩死我，降薪、调岗、背锅、开除……但我不打算坐以待毙。
既然他们要玩，我就陪他们玩个大的。
4我没想到，真的玩大了。
昨晚下班后，关系一般的小王喊我撸串，我犹豫了两秒。
小王是赵总的心腹，平时跟我交情泛泛，这邀约来得蹊跷。
但转念一想，或许能借他递个话。
烧烤摊，小王已经点好了啤酒和肉串。
三杯酒下肚，小王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说：“赵总老婆最近查得严，他都不敢去见林秘书了，上次赵总在办公室发火，就是因为老婆查他手机。”。
“要不……你帮赵总‘坦白’一下？”
小王突然咧嘴一笑。
“卧槽，小王，你他妈是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