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查清楚许南枝最近的动向，尤其是她接触的那些客户和人际往来。”
电话那头应声后挂断，秦怀琛的眉头依旧紧锁。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了解自己的妻子。
深夜，许南枝坐在灯光温暖的小书桌前，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笔记本上的待办事项被一一划去，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疲倦却专注。
忽然，门铃响起。
她皱眉看了眼时间，已是深夜十点。
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去，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映入眼帘——秦怀琛。
许南枝打开门，面无表情地问：“有事吗？”
“不能只是想见见你？”秦怀琛的声音低沉，他看着她，目光复杂。
“见我？”她嘲讽地笑了一声，“秦总不是最讨厌浪费时间吗？现在深夜来找我，只是为了浪费你的时间？”
他没有答话，径直走进她的公寓，熟练地脱下西装外套挂在门口，仿佛他们还是那个刚结婚的样子。
“你现在连敷衍都懒得做了吗？”
她抱着双臂，看着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语气中多了一丝疲惫。
“许南枝。”他轻声开口，仿佛在试探她，“我们真的没有一点可能吗？”
“可能？”她摇了摇头，冷笑道，“秦怀琛，我们从头到尾都不可能。”
“你这样决绝，就不怕后悔？”他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顿了一下，随即冷声道：“后悔的是你，而不是我。”
两人之间的空气几乎凝固，直到她开口打破了沉默：“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这是我的家，我需要休息。”
“你的家？”他轻笑一声，眼中却有些受伤，“我们一起选的公寓，你现在把它变成你一个人的了？”
她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从我决定离婚开始，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你不该来。”
秦怀琛的手指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