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完结+番外

抽屉。

暮色漫过花枝时,小满忽然想起母亲的话:“别学妈,守着等不到的人。”

可此刻看着沈砚发梢的樱花,她忽然懂了:有些等待从不是浪费——就像掌心的花瓣,哪怕晚了十年,终究在属于彼此的春天,绽放出该有的模样。

樱花落在沈砚手背上。

他想起三十岁生日那晚,妻子替他戴上手链:“去见她吧。”

可那时小满手机关机,只留封未拆的邮件《迟到的樱花》。

他望着窗外飘雪,将手链锁进抽屉,听着妻子在病床上咳嗽——雪落在医院白瓷砖上,洇出淡淡的樱色,像极了她临终时嘴角的痕。

“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满的声音轻如落樱,指尖抚过照片泛黄的折痕。

沈砚喉头发紧,忽然在树影里看见,她眼角的泪竟与妻子临终的模样重叠。

他想起妻子弥留时攥着《霍乱时期的爱情》喃喃:“让他自由吧,我错了二十年……”掌心的公交卡在雪水里发颤,十七岁的半张照片泛着旧时光的光。

风掀起沈砚的白衬衫,露出锁骨旧疤——当年救妻子时,被撞碎的樱花盆栽划伤的。

小满忽然想起,曾在行业论坛见过这道疤,却始终没敢问。

此刻他指尖触上她腕间褪色的手链,像触碰一道跨越生死的裂痕:“如果当年我勇敢点……或许我们都会不一样。”

小满打断他,将照片折进信封。

她转身走向医院长廊,玻璃窗映出两人交错的影子,像十七岁那年樱花树下错位的剪影。

沈砚追上去时,她正在挂号台排队。

护士问:“哪位家属签字?”

“我是林小满。”

她接过笔,字迹仍像高中替他抄笔记时那样工整。

他僵在原地,看她走向病房,背影单薄如一片即将飘落的樱瓣。

忽然懂了,这场漫长的错过,原是他与两个女人共同织就的茧。

走廊尽头,消毒水混着雪的气息涌来,恍惚间,他又看见十七岁的自己,攥着没敢递出的情书,站在教室门口。

那晚,沈砚在墓地守到月升。

新栽的樱花树在月光下投下碎影,他翻开手机,小满的号码沉睡十年。

未读消息停在那年年会:“到了,谢谢。”

此刻他输入“对不起”,又删掉,换成“明早接你出院”,终于按下发送。

雪花落在墓碑前的野樱上,“沈砚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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