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苏婵，我娶你，你敢嫁吗？”

电话里的苏婵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话：“等我！”

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扶着墙从地上爬了起来，处理了弟弟的后事，带着骨灰盒，找到刘象山告别。

许是听说了医院的事，刘象山自知理亏，给我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三百万，当作你的补偿”“是飘然没福气。”

我收下了。

“谢谢刘董！”

我收下这笔钱，去了阁楼，最后一次看看我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小阁楼只有八个平方，除了一张床，就只有桌子，我的所有东西，都在床下放着。

打开里面的行李箱，里面都是刘飘然这些年送我的礼物。

我说喜欢看雪，她就送了我一个水晶雪球。

打开开关，水晶球却没有动静。

我忍不住嗤笑，看，就连她的礼物也靠不住。

我丢进垃圾桶里。

再翻出来一沓照片，全都是我跟刘飘然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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