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开了,露出林清宴的锁骨。
他见我要走,扼住我的手腕。
我果断转身,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林清宴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而后又迅速地闭上了眼睛。
祠堂褐色的地板,将林清宴的皮肤衬托得越发白了。
他游学三年,倒是锻炼出好身材。
我的手滑过他的腹肌,感觉到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拎起酒壶,一点点将酒倒在他身上。
林清宴睁开眼睛,羞窘难耐,又要挣扎。
我微微俯身,压制住他,轻轻地说:“哥,你裤子湿了。”
10林清宴觉得每一刻的时间都在无限拉长。
就好像街头售卖的糖人。
他儿时盯着看,那软软的糖丝好似要断,却永远不断。
林小午喝多了,胡乱地在他身上作乱,像一个初犯错的纵火犯。
他扭头看向祠堂上的牌位,轻轻喘息着。
难堪吗?
也许吧。
他自小被教导要做个端正君子,绝不可任性妄为。
可今天,他在列祖列宗面前,做尽荒唐事。
可后悔吗?
绝不。
他想起母亲落在他身后的鞭子。
想起母亲捏着帕子的泪眼。
想起母亲好强的控诉。
“清宴,你要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出色。”
“清宴!
你是母亲的依靠,是林家唯一的嫡子!”
“清宴,你怎么可以出错,你怎么能够出错!”
父亲风流成性,后院里的女人多得数不清。
母亲像一座山,稳坐主母之位。
而他,也要像一片天,遮住庶弟们所有的光。
自他懂事起,他就绝不能松懈一刻。
他是名满京城的温润公子。
他是书院里声名远扬的才子。
他是所有人眼中的清正君子林清宴。
直到林小午有一日好奇地问他:“哥,林清宴是什么样子的。”
那一句话,如同雷霆,震颤他的心神。
他想起那些被焚烧的江湖游侠画本。
他想起那些被母亲连根拔起的花木。
他想起很多很多。
他不怨恨母亲,毕竟在这样的世道里。
唯有他这个做儿子的足够强,母亲才有足够的体面。
母亲没有属于自己的荣光,她甚至直到死也只能是林王氏。
他只恨父亲,八抬大轿将母亲娶进门,却又不知道珍惜她。
三年前,他跪在祠堂。
母亲的鞭子比任何一次都要狠。
她哭红了双眼:“我早知道林小午是个不安分的!
偏偏你们所有人都说他是个老实人!
你说!
是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