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皮发麻。
“你习惯了吗？”
他突然在我旁边问。
我一抬头，他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上正是那张“牵手照”。
我犹豫了下：“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是……大家真的信了。”
他顿了两秒：“我们就是要让他们信。”
我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眼睛，突然觉得心底某处松动了一下。
——也许，从这一刻开始，这场合约，真不是演一演就能结束的。
第四章我第一次见到陈莉娜，是在片场。
那天我们正在拍情侣合照，是某品牌的代言宣传照，我正和顾意州靠得很近，摄影师数到三的时候，我正好低头笑了一下。
结果笑没定型，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突然出现在监视器画面里。
“咔。”
摄影师喊卡，“那边那位小姐，请不要入镜。”
我转头。
陈莉娜。
网上曾流传无数关于她和顾意州的传言。
她是他早期剧的女主角，一起演出一部火遍全网的民国爱情剧。
后来她突然退圈，说是出国深造，再后来就是今天，站在我们片场，眼神不善地盯着我。
“意州。”
她声音很轻，像是精心压过的，“你……最近好吗？”
顾意州微微抬眼，看着她，不冷不热：“挺好。”
我在旁边站着，笑意不变，连睫毛都懒得动一下。
“你还在演那部新片吗？
我看预告片里很惊艳。”
她继续说。
“在拍。”
他答。
然后她视线落到我身上，笑得客气又疏远：“这位是？”
我看着她白得发亮的裙子，配上无懈可击的妆容，标准的“白月光回归现场”。
我也笑：“你好，我是林舒瑾，顾意州的——女朋友。”
我故意在“女朋友”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她眼神微凝了一下。
“我们有合照行程。”
我不等她再开口，直接走过去牵住了顾意州的手，“抱歉，今天他要陪我。”
我的手掌微凉，但他竟然没有抽开。
甚至在我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他还抬手，帮我把耳边一缕碎发拨到耳后，动作自然又亲昵。
我差点没绷住。
陈莉娜的笑容微微有点崩：“那……不打扰了。”
她离开时，脚步比来的时候快了不少。
我还没松口气，顾意州突然低声说：“你刚才那一段，挺像真的。”
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演？
我不演你就得被她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