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槐树下的年轮二黑子陈麦囤全局

下的土地,仿佛又看到了爷爷的身影。

他知道,爷爷并没有离开,他只是化作了这片土地的一部分,化作了那棵小槐树,永远陪伴着他。

麦囤擦干眼泪,转身离开。

他知道,爷爷希望他好好活着,活出个样子来。

他的路还很长,但他的心里充满了力量,因为他知道,爷爷的爱,就像这土地一样,永远在他的脚下,支撑着他,陪伴着他,走向未来。

许多年后,麦囤在城里安了家,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

但他每年都会带着妻儿回乡下,回到那个土坯房,回到南坡的地里,回到爷爷的坟前。

土坯房还在,只是重新翻修了一遍,墙上的奖状已经泛黄,却依然整齐地贴着。

南坡的地里,麦囤请人种上了爷爷最喜欢的花生和玉米,每年秋天,他都会回来收割,仿佛爷爷还在身边。

爷爷的坟前,那棵小槐树已经长成了大树,枝繁叶茂,像当年的老槐树一样。

麦囤常常坐在树下,给孩子们讲爷爷的故事,讲老槐树的故事,讲田埂上的故事。

“爷爷,”小儿子指着树上的槐花,“这花好香啊!

比城里花店的还香!”

麦囤摘下一串槐花,放在孙子鼻尖前:“你太爷爷说,这是土地酿的蜜。”

他捻起朵槐米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里,竟尝出了当年爷爷旱烟袋的味道——那是岁月发酵后的醇厚,裹着泥土与汗水的咸涩。

孙子咯咯笑着去够槐花,裤脚沾了草屑。

麦囤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在老槐树下疯跑,把草屑蹭得满身都是,爷爷却只是笑着拍打他的屁股:“跟个泥猴似的!”

他蹲在爷爷的坟前,用手拂去墓碑上的落叶。

墓碑是他亲手挑的青石板,上面刻着“先考陈老栓之墓”,旁边的小字是“孙麦囤立”。

碑脚处长出了几株蒲公英,绒毛球在风里轻轻摇晃,像爷爷当年编的草蚂蚱。

“太爷爷会听见我们说话吗?”

孙女仰着小脸问。

麦囤摸了摸她的头:“会啊,你看这槐树的根,扎在地下,就像太爷爷的手,牵着我们呢。”

他想起爷爷临终前那晚,枯瘦的手指攥着他的手,像老槐树的根须一样有力,把一生的故事都揉进了那最后的紧握里。

中午,他带着孩子们回土坯房吃饭。

邻居阿姨早就备好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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