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招。
每次小林就借口卫生间，然后我偷偷的将药放入茶水中。
她说男人喜欢这种喝了东西的女人，那些客人才有刺激感，才更愿意消费。
事实证明，小林的说得没错，客人看到小林晕晕乎乎欲拒还迎的样子很兴奋，小林趁机让他转账。”
林昭一笑，“小林她放得开，我当然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毕竟谁也和钱有仇。”
“林晚晴在商场和谁结过怨？
或者是哪个富家太太知晓了那些事找她闹过事？”
林昭眼里充满着佩服：“小林这个人情商极高，拿销冠没人不服，整天姐们儿长短跟她学怎么保养皮肤。
那些富太太们除了隔三差五送点精致的小礼品外，逮到机会就邀请富太太们观看男模的走秀。
几次接触后，富太太们给她介绍了好些资源。”
“记一下他说的客人信息。”
沈砚出来来到窗边，点燃一支烟。
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稍微缓解了他紧绷的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监控室里键盘敲击声，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突然，小唐激动的拨通了一个号码：“沈队，我发现12月28日的监控有被剪辑的痕迹，而且我在监控录像里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说！”
“监控未改动前的一个小时，一个穿深色工装，曾前后三次触摸角落的监控画面中。
并且在此之前，他也会经常出现在珠宝区。”
“我马上到。”
沈砚捏熄烟头，快步走了过去。
监控录像再次被调了出来，他穿着深色的工装，戴着鸭舌帽，推着清洁车，在珠宝区缓缓地移动着。
他的动作很慢，慢得有些不正常，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小唐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屏幕，突然，他指着屏幕说道：“沈队，你看这里，他的走得路线有问题！”
沈砚仔细地观察起来。
他在珠宝区打扫时，总是会刻意避开摄像头，选择那些监控死角。
他的行动路线看似随意，实则经过精心的计算，极具反侦察意识。
苏简在解剖室整理死者手机的时候，发现了一段录音。
苏简拿着手机过去找沈砚，她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被录音的内容吓到了，“是…是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
沈砚接过手机，戴上耳机，点开了那段录音。
“你是完